好奇宝宝忍不住诱惑,想要看看老爹大早上看到忘记收拾的书是什么,随手裹了件衣裳,扶着椅子探头去看。
只见上面被红笔标注出的那句话,十分显眼:“子曰称社君者,鼠也。”
"啊!"
一道响亮而短促的声音,从房舍里钻了出来。
其凄惨,让人闻之,无不动容。
投墨赶紧丢下手里的活往这边跑:“小少爷,你掉下来了吗?”
圆梵比他的度还快,本来正在厨房扒饭,瞬间丢下汤匙,风一样冲进了二狗子的屋子。
“呜呜。”二狗子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喉咙,指了指桌子上那支极其显眼的毛笔,两只手在半空中连比带画,又一脸愤恨地指着桌子上的那本书,鼻子都气歪了。
圆梵看他好好地坐在那儿,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就放下了心。两个眼珠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左右地转悠,差点把自己转晕了,也没想明白生了什么。
他挠了挠脑袋:“小少爷,我不识字啊。”
二狗子觉得,必须要让别人知道,他爹是一个多么可恶的大人,不顾嗓子疼,大声控诉:“这是老鼠,老鼠!”
圆梵更迷糊了:“哪里有老鼠,老鼠把书给咬了?”
投墨一进门就听见这话,紧张地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靠近二狗子:“又有老鼠啦?”
他们屋子里自从上次捉过鼠之后,就没再看见老鼠了,难道又旧态复萌了么?
二狗子用书把笔扒拉过来,放到投墨面前:“这是老鼠毛做的笔。”
投墨听他的声音不太对,忙从旁边桌子上倒了杯温水递到二狗子嘴边,顺着他的话敷衍:“老鼠毛啊,真挺吓人的哈。”
二狗子愤恨地喝了水,再想说话,直接被投墨捏住了嘴巴。
“你安静地歇一会儿,伤着嗓子了可不好。”投墨把他抱出屋子:“等会儿我去找大夫来看看,怎么喊了一下就这样了呢?”
说着让圆梵今天先别去排戏,在院子里盯着二狗子,不许他讲话。
“找了大夫我就回来,伤了嗓子可不是好玩的。”
说着拿了些钱,便开门出去了。
二狗子伸着胳膊想把他喊回来,告诉投墨自己完全没事,嗓子也一点都不疼。
可惜有个圆梵在一旁虎视眈眈,他刚想张嘴,圆梵二话不说就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力求把投墨的命令贯彻到底。
他看见二狗子郁闷的样子,认真劝道:“小少爷,嗓子伤了就不能唱了,我们所有人都要保护嗓子!”
圆梵比他们家那头瘦驴还犟,二狗子完全没法逃脱他的监管,只能作罢。
心里忍不住吐槽老爹,全都是他的错,拿老鼠毛吓唬他就算了,还用假八卦害人。
罪不可恕,罪加一等!
绝对,绝对要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