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对逍遥子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我是先在九道山庄做的奴隶,然后才去王爷府继续做奴隶,然后就认识了师父你。”
“这么多的事情,你也第一次跟我说呢?”逍遥子有一句没有一句地搭理熊倜。
“师父,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起。”熊倜显得有些忧伤。
“此事以后再说,我们还是先赶路。”逍遥子淡淡地说。
“师父,我还是背着你走好些。”
“不用!”逍遥子
冷冷地说。
“师父,你的伤……”熊倜又关心地说。
师徒二人起身,不敢走大道,顺着山路行着,刚到城门口就看到城门缓缓地打开了。
逍遥子和熊倜进城,仍然捡了些僻静的路行走。中午时分,两人终于来到了李府的门口。
逍遥子捂着胸口,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咚!咚!咚!”熊倜急忙上前去扣门。
开门的大爷打量了一下熊倜,他并不认识。
看到开门,逍遥子很费力地从台阶上走了上来说:“麻烦通报一下,去告诉你们家公子。就说淡忘江湖事,一剑乐逍遥。”
大爷又打量了一下逍遥子,说:“官人请稍等,我立刻去回禀。”
熊倜扶着逍遥子,一阵微风吹过,逍遥子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这一咳嗽似乎又触动了毒气,逍遥子感觉到一阵剧痛。
不一会,李时珍的儿子李建元亲自前来迎接。“快!快!快!打开大门,请恩公进来!”
“恩公!请恕小侄未曾远迎。”李建元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儿子李承恩从里面飞快地跑了出来,说着就要下跪。
“快快快请起……救命!”逍遥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倒在了地上。
“师父!”熊倜立刻抱起师父。
李建元急忙一把抓起逍遥子的手,两个指头放在逍遥子的动脉上按了一下,着急地说:“快!请跟我到后院来。”
“恩公怎么那?”李承恩着急地问。
熊倜把逍遥子放在床上,
李建元打开逍遥子的衣服,整个胸膛漆黑一片。
李建元扒开逍遥子的眼皮看看,又看了看他的舌头。
“眼白昏暗,舌尖发黄,毒气像脉络扩散,还好恩公用内力抵住毒气没有扩散到心脏。”
“我师父还有救吗?”
“有。”
李建元有条不紊地施展开救治逍遥子的方法,他先用自家配制的秘药给逍遥子服下,又清洗了伤口。
“恩公,你的伤势很严重,你一定要坚持!”
一番忙碌之后,逍遥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师父怎么样了?”熊倜在一边着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