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难听,加上他充沛的感情后,就更难听了。
每一晚,祁家镇的其他修士们,甚至魔兵堂里养着的那群鬼魅,都要被迫忍受魔音绕梁。
“这什么玩意?吹那么难听也能当音修?”
“难听到杀人,也是好音修。”
“我今和鬼魅对战,鬼魅都比平凶残!”
“……”
有人忍无可忍地道:“真的不能去杀了他吗!”
“你敢?人家是祁管事眼前的大红人,祁管事很喜欢他。”
祁管事在这六人间,确实最喜欢陆嘉垚。
这孩子实心眼,一眼就能看透,活泼开朗不记仇,还很好忽悠。
听说陆嘉垚醉心练曲后,祁管事乐见其成。
祁家镇里,那群人都被养懒了,是时候弄几个新人进去,纠正风气。
他寻思着,接下来可以引入淘汰制,不达标的内卫,就统统处理掉喂魔,他希望祁家镇里,最终留下的都是像温霜白他们那样的好侍卫。
……
陆嘉垚在练曲时,小队其他人基本也没闲着。
他们早已习惯陆嘉垚的魔音,戴上温霜白提前准备的耳塞,就能完美屏蔽。
李灼华在打坐修炼。
银玄难得没睡觉,拿着本剑谱,在灯下参悟。
【银师兄哪来的剑谱啊?】
【哦,他白搬伤患,从伤患者身上掉下来,他捡的。】
【那就……不还了吗?】
【啊,捡了不就是银师兄的了吗?】
【就是就是,银师兄自己凭本事捡的,为何要还?】
【……】
谢子殷白在医堂炼丹,借机拿一点材料。
晚上在自己房里开小灶,感觉之后会用到的丹,他都炼。
温霜白白在炼器堂修法器,顺便拿一点材料。
晚上接过沈鹤风递来的一沓符纸,画完后,每早晨给沈鹤风十分之一送回符堂。
毕竟,十张符画废九张,对沈鹤风来说不是很正常吗?
沈鹤风则在不停地卜卦。
他在卜潜入魔兵堂的最佳时机。
一件事能不能成,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地动不了,人也动不了。
那就选个最有利的时机。
卜卦窥探天意,沈鹤风头发那是一把把
()地掉。
谢子殷那个死毒医的生发丸他是断断不会再吃了,沈鹤风只能安慰自己,等出去了,有钱了,他就买他一车生发丸,当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