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带着卡卡西和泉在小巷潜行,他对雨之国十分熟悉,走的尽是守卫巡逻不到的地方,很快便来到了雨之国中心的高塔。塔上守卫更严,卡卡西提议先让帕克探个路,被鼬拒绝了。
“用幻术能够潜进去。”
鼬亮出写轮眼,让卡卡西和泉跟紧。不得不说写轮眼真的太过霸道,普通的忍者连鼬的一眼都抵抗不了就被放倒了,顷刻间无声无息过了十几人。他们在高塔上一间房一间房摸,想找到东流被囚禁的地方,可是把所有的房间都摸排完了,也没见到东流。
三人的脸色都很严峻,不约而同向坏的方向想去。
鼬决定冒险,去晓惯常集中的房间探些风声。可能会碰到晓众聚集,到时候能不能全身而退也要打个问号,但鼬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得不到东流的消息,已经和死掉没什么区别了。
结果是鼬他们在半路就撞到了晓众。
带土,佩恩,鬼鲛和绝。
带土站出来,剥掉了阿飞的壳,“鼬,你来找东流的?”
鼬沉默。
“你不会以为,这么久过去了,她还能活着吧?”带土扔出一块沾了血渍的布,“没能留下她全尸,你可以拿这个建个衣冠冢。”
鼬没看那布,倒是卡卡西把它捡了起来,嗅了嗅上面的血,不确定真假。
泉小声和卡卡西说:“前辈,准备撤离了。”
卡卡西点了点头,把眼神放到带土身上,说道:“带土,三尾被封印,这世上任何人都解不开,你的计划已经破产了,为什么还执迷不悟?”
带土身形滞住,绝吃惊“哦”了一声,鬼鲛和佩恩的表情有些奇怪。
鬼鲛上下打量带土,故作轻松质问道:“你不是那位宇智波斑先生?”
当年在地洞中,年老的斑临死时,让带土以他的身份活动,收集尾兽,再在时机成熟之时用轮回眼复活他。带土才蓄起长发,刻意模仿斑的口音,先后以宇智波斑的名头招募长门和他创立的晓组织,忽悠干柿鬼鲛加入晓。卡卡西戳穿带土身份,让长门和鬼鲛产生了不小的动摇。
绝责怪带土:“小带土,身份暴露了呢,早让你处理了旗木卡卡西,非要留着他,现在坏事了吧!”
细心的鬼鲛察觉到佩恩的情绪变化,知晓佩恩也跟他一样被骗了,将鲛肌往带土面前一杵,说道:“看来只有绝先生知道晓背后的秘密呢,这位带土先生,不解释一下吗?”
绝看着带土,黑绝的那半张脸十分难看。等待千年,终于看到了点复活大筒木辉夜的苗头,却被这自作聪明的带土弄得几乎功亏一篑。
三尾的问题还没解决,晓却先陷入了内讧。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带土身上,只听得带土轻笑一声,问道:“鬼鲛,阿清还有多久生产?”
鬼鲛一懔,收起鲛肌。
带土转向佩恩:“长门,你可知道小南在哪?”
佩恩目光几乎喷出火来,生生忍了下去。
带土拿下面具,一一扫过佩恩和鬼鲛,说道:“看好了,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斑都不是我,我是新世界的引路人。”接着身子一侧,余光瞥向鼬他们,“现在,给我处理掉入侵者。”
心爱之人都在带土手上,长门和鬼鲛不得不听其号令。
忽然,带土身后的墙壁上烧起一团黑炎。
“天照”带土轻蔑笑起来,“鼬,你觉得我会对你没有防备?我谋害东流几次,你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吧?哼,就算你能杀了我,东流还是死了!”
带土虚化躲过鼬的天照,他与鼬交过一次手,那一次几乎要了他的命。涉及到东流,鼬是没有理智的,带土知道鼬肯定会拿他开刀,一直在警惕着鼬。
“在那个时候就应该杀了你,东流饶了你一命她那么善良,才让你活到现在”鼬语气冷得跟冰一样,他双眼开着万花筒,煞白的脸上流下两道鲜红的血痕。
越来越多的黑炎在墙壁、地板燃起,带土、绝、鬼鲛和佩恩各自使出手段躲避天照攻击。黑炎点燃了整个房间,温度逐渐上升,承重墙被烧坏,高塔往一侧倾倒,摇摇欲坠。
鼬的眼眶流出更多的血,原先的血痕凝固了,又被新鲜的血液覆盖。
“鼬,快停下!”泉大喊,“这样攻击不到他们,只是在浪费体力而已!”
突然,几团黑炎朝着鼬飞过去,佩恩使用神罗天征把黑炎弹过去了。鼬立刻跳起来躲避,不慎被黑炎触到了衣摆,当机立断把袍子脱下,闪到一边。
“万象天引!”
佩恩追击,手心生出黑棒,显然想一击刺穿鼬。引力像是绳子一样把鼬拉过去,眼看着要撞上黑棒,红色光华亮起,黑棒戳到八尺镜上,一节节崩断了。
须佐能乎飞速成形,红色武神手握十拳剑横扫,佩恩轻松躲开,劈塌了半个房梁。
摇摇欲坠的高塔开始分崩离析。
“鼬,选择了母亲就该接受这种结果,东流的死是你一手促成的!”带土乐于看到一个男人为女人疯狂的样子,像当年的自己,他嘲笑鼬,也在嘲笑自己。
“咔嚓——”须佐能乎又挥起一剑,给这苦苦支撑的高塔致命一击。
石块不停坠下来,高塔倾落,所有人的脚下都失了支撑,被重力拽下去。
忽然,一个巨大的影子投下来,漆黑璀璨的翅膀展开,遮天蔽日,一根长鞭朝着浮在空中的佩恩卷去,打退了正要施术的佩恩。泉开启须佐能乎完全体,一手捞住鼬,一手捞住卡卡西,向雨隐村村外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