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也是被唬住了,虽心里不满,但想来一杯酒也无妨,于是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在侍女的陪伴下在花园中漫无目的地闲逛,不知不觉又听见了宴席的吵闹声,原来又绕回来了,今日不知怎的,头有些晕,都分不清方向了,身下也不自觉一片火热。
刚一回头,便撞在一人怀里,本就晕乎的她这下连脚都站不稳了,好在那人迅速拖着她后腰才没倒下。
她一抬头,正是魔星后卿。
他不知怎的,神色有些严肃冷漠,像是刚处理过什么令人厌烦的事务。
鼻尖微动,空气中似乎夹杂着几分血气。
不等秦栀问些什么,他便吻了过来,周围侍女们适时退下,假山后便只剩他二人。
假山的一侧还在醉饮佳酿,另一侧,魔星后卿松开秦栀的下巴,将吻到窒息的秦栀压在假山上,面无表情道:“脱掉。”
“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脱掉。”
秦栀有些为难,可看见魔星后卿的手递了过来,她赶紧先他一步褪去了外衣,若是魔星后卿动手,怕是事后连块完整的遮羞布都找寻不到。
魔星后卿声音温和几分,解释道:“方才与你饮酒的那人,在你的酒里、衣服上都撒了药。”
“药”
“……合欢散。”
纵使秦栀再无知,也从侍女们闲暇聊天时听过合欢散的效用,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催情之药。
魔星后卿的话音刚落,秦栀便有几分失神,从内而外的燥热几乎要吞没她的神志,她揪起他的衣领,颤声道:“帮帮我……”
流水淙淙,像是雨滴坠在池塘里,搅扰了三两只小鱼清梦,秦栀趴在假山的阴影下,身后是魔星后卿一次次的出纳,如今她已抵达几次高峰之巅,人也清醒了许多。
她借着一处小洞小心翼翼观察着宴会的情况,宾客们忙着互相敬酒寒暄,没有人注意到假山后的热烈,秦栀的目光一路而上,看见了主坐上那位年轻的帝王。
她是羽人各国史上唯一一个女子称帝的帝王,少年称王,一点点夺得南诏权柄,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纳入后宫做了男宠,外界说她英武不凡,秦栀第一次见到她时,也是这般觉得。
何况,她还是自己的贵人,如今在秦栀每日枕边风的暗示下,说服魔星后卿归顺赤帝,终于不用再做细作了。
魔星后卿忽然俯下身亲吻她的脖颈,走神的秦栀一个激灵往下缩了缩脑袋,露出假山上那个小洞来,魔星后卿顺着她方才目之所向望了过去,在瞧见赤帝的一瞬间,他眼眸微微眯起,猛地下了几分力道,低哑的声音在秦栀耳侧徘徊。
“做这事你竟还敢三心二意,看来是我不够用力。”
随着攻势逐渐猛烈,秦栀有些应接不暇,她强行忍下痛楚与不适,方才有余力回答魔星后卿的话:“我没有……不要!”
又一次攀上高山巅峰,秦栀眼前一黑几乎要栽倒在地,可身后总有一双铁手牢牢箍住她的腰身。
魔星后卿人如其名,向来魔怔,若惹得他不悦,怕是几天几夜都没办法好好走路。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忽然失了禁锢,秦栀只觉天旋地转,一眨眼竟跌坐在他怀里,他眯眼笑着,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