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只是试探,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退朝之后,皇宫之中。
皇帝和华阳居士两个人对坐。
“陛下现在帮不了顾道,一旦出手就等于是怕了,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华阳居士说道。
“此事只能靠他自己拖住,拖到计划实施,盐价暴跌。陛下威望提升。他们自然烟消云散。”
皇帝握紧拳头,却有一种无力感。
“如果顾道拖不到那个时候,纵然盐价暴跌,朕之功绩恐怕也只能跟他们打个平手。”
“甚至他们还会趁机摘取胜利果实。”
十年前战败,导致皇权威望降低,一直到现在才看到曙光。
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这些人发难了。他们想要趁着帝国虚弱,逼皇帝再让步。
他们要学江南,世家与皇权共天下。
甚至,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权。
皇帝发出一声苦笑。
“谁能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天,朕把大乾之希望寄托在一个孩子身上。”
拖,绝不是顾道想要的,他一向是主动出击。
刘恕正在翡翠胡同春宵楼饮酒。
突然雅间门被推开,春宵楼的花魁赛雪姑娘走进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一抹娇羞直接把刘恕的魂魄勾走了。
“这位可是闻名京城,一身正气担道义的刘恕公子,奴奴赛雪有幸伺候。”
赛雪,唇如烈焰,肤白如血。已经让刘恕色与魂授。
再加上这几句恭维,正好挠在他的心痒之处,一下子就让他飘飘然起来。
当夜在赛雪的曲意逢迎之下,鸳鸯红被翻波浪,三战三溃。
早上醒来的时候,赛雪姑娘已经走了,刘恕清醒了。
婊子爱钱,花魁更贵。
她绝不是因为名声伺候自己。谁给自己付钱的?
“小人裴丁见过刘公子。赛雪姑娘伺候得可还满意?”一个略显瘦弱,但是精神抖擞的书生走进来说道。
“让裴兄破费了,可我们认识么?”刘恕问道。
裴丁一抱拳,朗声的说道。
“刘公子一腔正气,铁肩担道义。是我辈读书人的脊梁,裴丁佩服至极,一般女子哪里配得上公子。
所以冒昧请花魁为公子暖床,请公子不要见怪。”
刘恕听得心花怒放,哪里还能见怪。
裴丁不但给他请了花魁,还立即送上一千两银票。
而且开始鞍前马后的伺候。
很快刘恕就什么都听裴丁的了,在裴丁的安排下,刘恕开始四处串联,花钱如流水。
团聚在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这给了他一种错觉。
他真的成了道义灵秀,成了南越魏无极那样的天下名公子。
只要顾道赴死,他就能登上名声的顶峰。
裴丁日常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愿随公子名震天下。’
朝堂之中已经难以议事,不断的有人请皇帝诛杀顾道。都被皇帝强势压下。
皇帝也没想到,这一次这些世家大族来势如此凶猛。
越是强压,这些人反击越是厉害,竟然有应接不暇的感觉。
在裴丁的建议下,刘恕带人挨个衙门面前去喊话。
为了聚集百姓,裴丁大肆宣传,每次跟刘公子一起喊话,可得鸡蛋两枚。
有时候也是粉丝一束。
这些小恩小惠,对普通百姓有很强的吸引力。尤其是老头老太太。
刘恕一开始还不同意,道义发自内心,用小恩小惠收买算什么。
“公子,道义不就是为了惠民么?道理修整其思想,这些东西实惠他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