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南宫流逸是我老公,我找他要钱天经地义,他不会不给的。”我笑眯眯的看着安子浩,不知为何,只要和安子浩说话,就像说话打击他,其实说出这些话时,我会很心痛。
但是,他心痛了,我就很畅快。
安子浩冷笑连连,不知道是在笑我愚蠢,还在鄙视我,总之,笑的很轻蔑。
“南宫流逸愿意无偿给你六千万?别想了,除非你把自己送给他吃,没准心情一好,就给你钱了。”
“放心,你前男人拿的出六千万。”他从怀里取出一张银行卡,在我面前晃悠几下。
得意什么!不就是有钱,除了钱,你似乎一无所有吧。我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我总觉得,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钱不太多,花不完还忧心,够花多好。现在想想,哪有人嫌弃钱多的,不想要钱的,与咸鱼有何区别?
不知怎么回事,晚上南宫流逸打我电话,问我还回不回去了?说话相当奇怪。
我说自己在夏师倩家住,过几天就回去,南宫流逸笑了笑,说:“如梦,你想去看思安,我没有意见,但是你留在那里过夜,就不太好了吧。”
我心中一惊,猜测他肯定是去了夏师倩那里才会知道我撒了谎。
说罢,他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挂了电话。
安子浩皱了皱眉头,眼神很冷,知道电话是南宫流逸打过来的,目的是想让我回去。
我心知这样也不太好,如果不是思安求我留下来陪他,自己又怎会没皮没脸的住在这里。
两分钟后,我抓起钱包向外跑去。
一定要回去好好给他解释,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安子浩没有拦我,我回到家时,门早已被反锁,屋内的灯却是亮的。
敲了很久,没人给我开门。
南宫流逸电话关机,多半是生气了。
于是我抱头卷缩在门口,心里慌乱不安,我怕他真的误会我和安子浩生关系。事实上,自从我和他领证后,就再也没有让安子浩碰我一下。
后来下雨了,雨下的好大,夹杂着寒风,冷飕飕的。
南宫流逸的心里真的有吗?我开始怀疑。
不太确定了。
大概过去一个小时,双腿坐的麻,我扶着墙站起来伸腰,门开了。
南宫流逸抱着手臂,冷冷的盯了我一眼,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我张开嘴,想和他解释,话堵在喉咙里,没说出来,路上想要和他解释的话,全被我咽了下去。
还能解释什么?说我只想留在那里陪孩子,或者在想办法扳倒沈阳铭?
想想算了,说不定越描越黑!
睡觉时,南宫流逸正坐在床头看书,看不出喜怒,但我心里很清楚,他生气了。
“流逸,有个线人说有沈阳铭的罪证,只要答应保他出国,再给他六千万,他就会把罪证交给我们,我想借你点钱。”安子浩的公司一直问题不断,我不想让他全额承担费用,因此只能开口求眼前这个男子。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摇钱树,还是取款机?”他将书合上,紧紧盯着我,骨子里透着清冷。
第一次现,他生气的时候,原来也可以这样冷。
与安子浩如出一辙。
“我还差一千万,如果你有办法不需要花钱就能拿到罪证也可以。”我双手背后,使劲掐着手心,疼痛麻木不已。
“他呢?区区一千万,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这点小事他可以轻松解决的。”他话里话外都是刺,听得出来他是在故意损我。
天地可鉴,我是去找安子浩了,可是我和他一清二白,并没有逾越一丝一毫。
安子浩对我来说,谈不上依旧爱,但我清楚一点,自己恨他。可是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说他,一点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