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婂心想他看见落红也没有太大反应,便也没有拿落红说什么,难道还要他负责么,挺没趣的,他有意珍惜这落红,自然会问的,他没反应,说明没当回事,她也就没有拿这玩意儿去换承诺,如果开口,或许可以做个外室?但她不可能给人做外室。阿娘在牢里缓缓别开的面颊,至今使她被道德谴责。
“有点疼。可以忍受。”
夜寒穿上衣裤,去外面交代二句让人去买药来,随即回到床边,“叫人去买药了,晚些用上药。”
楚易婂坐起身来,回想到周芸贤说她这几日处在受孕期,医书上也是这样讲,又想起周芸贤曾经那句你若不洁就自刎谢罪,尤氏那句弟妹怎么可能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给周家蒙羞,她不能给周家把柄,颇为无助道:“你这里有没有避子药啊?我这几天在受孕期,可能会怀孕。”
“你要吃避子药吗?”夜寒问。
“嗯。”她说。
“哦。”他说。
之后很久的寂静。静到有心碎的声响。
夜寒心中有些刺痛,不愿意给他生孩子是么。
也对,她是周夫人,交易里只是卖身救父,可没有帮他生孩子这一项,他却希望弄大她肚子所以刻意没买避子药么,原以为只是对身子的兴头,如今得到了,却觉得远远不够啊,甚至连想一想五日后需要送她回府都受不住了,低声道:“我和邱梦没有避孕。所以府里没有这种药。”
楚易婂将手攥在被角,颇为祈求道:“可以叫你的人去买药的时候,顺便买一些避子药吗?我怀孕了,家里人不会饶了我。。。”
夜寒当下很有些烦躁,“这种事情你自己可以解决吧。孤王享受完了,还要善后吗?最初不是说过,你怀上了打掉就好了的。”
“我。。。我不好意思去买。。。你叫人帮我买一下可以吗。”楚易婂小声说,“很少有女子去买这种药的。我不大好意思。。。”
“孤王帮你的还不多吗?帮你让楚家案子重审,帮你找到小狗,帮你教训刘欣,帮你洗澡,帮你烘干头发!”夜寒愠怒,“孤王是你相公吗,在床上玩玩叫了一句相公,我就得连避子药也上赶着帮你买吗?”
“那天亮了我自己去买吧。你不要生气,我不要求你帮我办这件事情了。”楚易婂也觉得确实不能事事使唤他,便不再提了,那她怎么可能怀上就打掉,她二十四了,也是喜欢小孩的,别的小娘子谈孩子她也挺羡慕,起初就不要怀就好了。
夜寒轻轻一笑,“那东西留在里头,当夜里受孕怎么办?明儿一早买来得及吗?”
楚易婂也很慌张,“但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自己夜里去买,我也不知怎么出东宫,周边我也不熟,你可以陪我去买吗。”
“不可以。”夜寒冷冷道,“要去你自己去。”
楚易婂为难地坐在那里,身上的爱痕青青紫紫的布满肌肤,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夜寒将她抱了过来,“既然周夫人这么怕怀上老情人的孩子,那么孤王便再帮你一次,把孤王的种从你身子里排出来就是了。”
说着,夜寒将楚易婂抱进浴室,他坐在那张大椅上,随即让楚易婂坐在他的腿上,随即他圈住她腰身,他试着将她脚踝架在他膝盖。
楚易婂衣衫凌乱,身上仅着外衫,镜中画面分外旖旎,心底里的惧怕和羞赧使她抗拒着,“夜寒,我害怕。。。”
“周夫人素来讲究眼见为实,喜欢监督人,为何这时不敢看镜中你我?”夜寒到底没有用强勉强,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笔直的腿紧紧收起,他用扣着她面颊,逼视着她的眸子,“是你不看,不是孤不肯取回东西的。”
楚易婂挣扎着说道:“夜寒,我怕这样的你。。。”
“为什么不看?你不是最喜欢怀疑孤王,要亲眼看见才肯相信么?”
夜寒不知自己为什么这样愤怒,或许是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不肯让自己留种惹恼了自己,从没女人胆敢主动提要吃避子药,避他夜寒的种。也或许,他想要她怀上他的孩子。。。这认知把他自己也惊到了。
“孤王这样只是为了向你证明,孤王的确无意和你继续牵扯罢了。为了证明,你不会怀上你丈夫以外男人的野种!”
楚易婂咬着下唇感到很羞耻,“夜寒,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如果你觉得被冒犯,你可以赐我避子药,你作为先提起那一位。”
“你已经先提了!孤王已经被冒犯了!孤王方才疏忽了。不应该留种的。你怕周大人发现你和孤王有染,对么。”
夜寒将楚易婂的身子按在镜子上,他从身后欺过来,含住她那颗红色的小痣,隐着嗓子道:“我们重新来一次,这次孤王不会留种了。”
楚易婂挣了挣,她是初尝人事,真的还疼得厉害,不能承受更多,“我身子疼夜寒,你看见我出血了。”
“孤王原没有珍惜你么?你为什么事后第一时间便要避子药?你就这样厌恶我,急于避免和我继续牵扯吗!你是什么身份,竟来嫌弃孤王!”夜寒说着便掐在她细腰,“依你好不好,这次孤弄外面,不玷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