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婂哪怕知道彼此拥有之后,或许是为楚家赢得一线生机,或许是她被坑得骨头也不剩,但是她也希望彼此拥有一次,“嗯。”
夜寒压住她摸索在他腰带的手,“你想碰哪里?”
“你上次倒东西那里,给你看我的诚意,我这次不是诓你了……”
夜寒将亵裤带子解了些,“你碰吧。”
楚易婂将手没入腰带,“寒郎,你亲亲我。我是想要十只蛐蛐儿的婂婂……”
“亲哪里?”他被叫寒郎,眼尾也红了,他说,“周夫人。”
“面庞。”楚易婂心里很疼很疼,他怨着她。
“想亲嘴。”
“着凉了,我咳嗽呢。”
“我知道。”
夜寒便低下头,把她娇嫩的唇瓣吻住,辗转碾磨,楚易婂莫名其妙被他吻落泪了。
他个子高,她身量小,他将身子微微放低,让她方便碰他,他想她需要一个情绪宣泄的口子,他亲吻了一阵,在她耳边说,“你。。你换碰别的地方吧,在假山这里不行,我忍不住要扒掉你裤子。天冷,你着凉了,我们夜里找合适的地方,暖和点的。”
楚易婂任性道,“怕被她撞见么?你上我家在我卧室看我到了的表情就可以?我在你等她时碰你就不行么?”
夜寒被她生涩却勇敢的小手折磨到近乎失去理智,咬着她耳珠说她:“乖乖的。。。不要任性好不好,孤没有在担心被谁撞见。风寒等下加重了,你嗓子听着就挺严重。”
楚易婂说,“你就是担心被她撞见。”
“孤是担心弄你一手,不狼狈么。你想看孤王表情,那你埋孤怀里做什么。你抬头。”
“我不抬。”
“你是不想看。”她为了亲人忍着恶心讨好不喜欢的男人。她心里把他想象成谁?她想看不能忍住七年不见。说到底是心里没有。
他僵着身子让她在他身上寻求慰藉利用他取得温暖,胀得他快要克制不住了,他却没有剥开她衣物与她结合,下雪天太冷,以免风寒加重。
楚易婂红着脸将手从他腰带出来,她希望与他更亲近,寻求安慰,和那种道不明的温柔,她窝在他怀里很安心,她不懂这是什么情愫,她没有这样过,她全部归结为救父心切。
终于,夜寒说,“诚意收到,孤一会儿去宴上,再问下今上考虑好了没有,让你看见。”
楚易婂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眼眶子酸的要命,他只是在实施交易么,这温暖也是交易的附加品么,交易结束就散了吧,“嗯。”
夜寒将身体靠在假山,头后仰,眉心微拧,满眼近乎失控的情欲,眸色深深地锁着楚易婂,“你晚上不好出府来吧?”
“很难。”楚易婂说。
“约明天?”夜寒说,“明天晚上和我住一夜,还是两三个时辰完事送你回去?住一夜吧,不要太仓促。”
“住一夜怕是不行。他在家的。我夜不归宿麻烦。”
“交给我吧。让我想想怎么处理合适。你不会有麻烦。”夜寒待冷静了一下,对她笑道,“小手握不住,孤比你家书生野蛮的多?”
楚易婂大底红透了面庞,“那我手比她小还是大?”
“比她手小。”
楚易婂心里猛地一窒。
夜寒牵唇,“在乎么你?”
“没。”
“知道你没有。只说一个字,你挺干脆。”夜寒说,“不在乎就不要问。”
天终于被两人聊死了。
“和相公吵架哭鼻子的时候遇见别人,也这样寻求安慰么?胆子太大了,换别人你被生吞几回了,不怕意外怀孕么?”夜寒认真道。
楚易婂和他待了一阵,这时情绪好些了,刚才自己就像孤单怕了遇见了温暖,便在他身上汲取那让她安心的温柔,她将自己对他的依赖掩藏起来,倔强道:“对呀。遇见谁我都这样,给我一颗糖我就和他走了。不可以吗。”
夜寒温声说,“不可以。”
楚易婂鼻尖酸了酸,“你管不着。你又不是我男人。”
“我明天就是了。”夜寒抿唇道,“明天你在床上说。”
楚易婂不解道:“说什么。”
“说我管不着。”夜寒深深睇着她,“说我不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