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咖啡,喝的奶茶。”安以宁后悔喝了那杯咖啡因超浓的奶茶,“别说了,你快点睡觉吧,我明天上午不去上班,但你得去。”
她一个实习生,有时间就去南杉资本上班,没时间或者不想去就不去,而孟津南不同,他是南杉资本的老板,许多事要他处理的,尤其在他本身就很忙的时候,不能像她那么随意爱去不去。
“我在家办公也行的,不一定非要去公司。”孟津南一般情况下会到公司办公,有时候特殊情况会不去公司办公,眼下属于特殊情况。
小姑娘陪他加班的时间里,两人呆在一起,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她静静地呆在自己身边,他心满意足的愉悦感无比强。
这股愉悦感使他愈发贪心,他脑海中时不时闪过好想和小姑娘结婚的念头,就这样和小姑娘过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那你不困吗”安以宁凑近些身旁的男人,仔细观看他的脸庞,看他有没有倦意和困意,“喝了酒,不应该昏沉地想睡觉吗!”
“还好。”孟津南伸出手,握住小姑娘软若无骨的小手,“你回家前,可不可以都住我家,陪我!”
看清面前男人的眼眸里写满了渴望,安以宁不作思考地道:“可以。”
男朋友这段时间太忙,既然两人约会不了,住他家就住他家吧。
转眼间,离除夕还剩一天。
大女儿回家的时间定在除夕的前一天,安母今天一早起来,就发消息给大女儿,问她收拾好行李没,叮嘱她别拖延症,节假日人多,不要卡点出门去车站,避免堵车堵人,赶不上高铁。
收到母亲发的一连串消息时,安以宁在赖床。
回复了母亲,她才懒洋洋地起床洗漱。
她住男朋友家里,没多少行李可收拾的,虽然男朋友为方便她住在这,给她准备了好多东西,但在他家用了,还要拿回家使用,有点怪怪的。
况且,不带行李回去,家里也有东西给她用,母亲会安排好一切,她只需要拿上证件和手机即可。
算好出门的时间,安以宁打算随便吃点早餐,就去高铁站。
她一走出房间,男朋友也从房间出来,两人相遇了。
男朋友打量她,问:“行李收拾了吗!”
“我不拿行李回去。”安以宁眨了眨眼睛,“你怎么还在家,不去公司!”
南杉资本的春节假期是从今天开始,原则上所有人都放假了,但她记得男朋友昨晚说,他还有点工作要在年前处理完毕。
“先送你去坐车,我再去公司。”孟津南走到小姑娘的面前,揽住她的肩膀。
垂目看了看搭着自己肩膀的那只大手,安以宁生出一丝遗憾。
在男朋友住了将近半个月,期间,她和他什么都没发生。
男朋友每次都是亲完她就算了,剩下的仿若不敢越雷池半步。
有几次男朋友明显不满足于此,想要做进一步的亲密行为,她准备发出邀约或露出自己愿意的信号,他好像没亲过她一样,恢复平常的样子。
恋爱两个多月了,也一起住了这么久,再进一步,她是期待又是喜欢的。
男朋友像觉得交往的时间不够长,不能再进一步,她不好意思直白地跟他说,唯有装作自己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等他带领自己再进一步。
讲真,这太考验她的定力了。
男朋友那么秀色可餐,她有时真想摆烂,装都不想装了,不介意男朋友用什么眼光看待自己,只想抢过主动权,自己做主动的那个人。
可惜她要回家过年了,占据主动权这件事等年后再计划。
吃过早餐,坐着男朋友的车,来到高铁站,到了验票的通道,安以宁朝男朋友挥挥手:“我坐车啦,你去上班吧。”
明知小姑娘回家呆一周左右的时间就回来北城,孟津南还是舍不得,在分别前,深深将小姑娘拥住,充满眷恋地道:“要想我。”
相伴一生
告别男朋友,安以宁坐上高铁。
漫长的路途结束,她还没出站,远远就从人群中看见母亲。
母亲也看见了她,拼命地向她挥手。
几个月了,终于又见到大女儿,安母很是激动。
回家路上,安以宁耳边始终环绕母亲激动的声音。
一进家门,她发现妹妹、继父和奶奶都在忙碌大扫除,但他们见到她后,都统一停下手中的活,跑来跟她说话。
对于她的回来,她妹妹是第二激动的那个,抱了她好几下,还献宝似的拿自己成绩接近满分的试卷给她看,末了,满脸期待地问:“姐,你记得你去年承诺过我什么吗!”
安以宁随手揉了揉妹妹的头顶:“记得,你考上市重点,我就带你去北城玩。”
“姐,我太爱你了。”安语晨兴奋地摇晃自己姐姐的手臂,“谢谢姐。”
“好了好了。”安母从大女儿旁边把小女儿拉开了些,“你姐承诺过的东西,一定会做到的,你不用担心你姐反悔,先让你姐去休息。”
大女儿长途跋涉,这够累的。
“可家里不是大扫除还没完成吗”安以宁环视四周,继父和奶奶已经接着干活了,“我也得帮帮忙。”
“不用,你去休息,我们很快的。”大女儿难得回家一趟,安母不想累到她。
“好吧,我床上躺一会。”安以宁不推脱,回自己房间里呆着。
纵然自己长期不在家,房间依旧是干净整洁的模样,床上四件套散发着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明显近几天被洗过,她舒适地躺着,顺便回复问自己到家没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