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师弟,”为的师兄面色凝重,拱手道,“我们方才外出探查灵脉之事,结果现不仅我佛门灵脉受损,其他宗门也出现了同样的问题。而其中受损最严重的,是万剑宗。”
“万剑宗?”明理怔了一下,惊诧地看向秦潋。
秦潋曾是万剑宗出身,但她从不提及宗门过往,显然对此并不留恋。
秦潋神色不动,只是淡淡地问道:“万剑宗的灵脉损伤到了何种程度?”
那位师兄长叹一声,眼中带着几分不忍,“据我们所探,万剑宗的灵脉几乎彻底崩坏,原本灵气充沛的山脉如今变得荒芜凋敝,甚至连山间的灵兽都逐渐枯亡,宗门上下一片哀声。若再不找到解决之法,恐怕不出数月,万剑宗便会彻底失去依托,沦为废墟。”
此言一出,明理忍不住皱眉,满脸疑虑地看向秦潋。
他曾听说过秦潋与万剑宗之间的恩怨,但从未细问。
然而,听闻万剑宗灵脉受损最严重,他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猜测。
难道是秦潋的离开,动摇了万剑宗的气运?
明理的师兄也察觉到这一点,忍不住看向秦潋,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与好奇,试探性地问道:“秦施主,听闻你曾出身万剑宗,不知是否对如今的局势有所了解?”
秦潋目光微微一冷,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她淡淡一笑,淡然地说道:“我不过是万剑宗外门弟子出身,离开多年,对其内部事务早已不再知情。师兄若有所疑虑,倒不如直接去问万剑宗宗主。”
此言虽轻描淡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
明理的师兄心头一凛,意识到自己多言,连忙拱手道:“是我唐突,秦施主勿怪。”
秦潋在方丈的安排下暂时留住在佛门之中,暗中调查灵脉受损的真相。
方丈察觉她意志坚定,既不屑功德,也不惧杀伐,便不再多言,只嘱咐她在佛门静心自修。
明理陪在她身侧,时刻担忧她体内的煞气再度暴动,却也知她的性情倔强,难以动摇。
佛门弟子们对秦潋的到来既好奇又敬畏。
她一身冷傲,眉目如画,目光却仿佛染了寒霜,极具压迫感。
她在主殿之时,便已有弟子私下议论纷纷,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小和尚们,心中更是满是复杂情绪。
毕竟佛门清净之地,很少见到如此绝色且杀气腾腾的女修士。
小和尚们虽说以修佛为志,但凡人心性未脱,见到秦潋时也难免感到不自在。
甚至有人在她经过时脸色微红,低头默念佛号,显得无比局促。
秦潋见状,只觉无谓。她从不在意他人目光,也不在乎旁人是否觉得她冷酷无情。
然而,她心中本就不喜被打扰,于是便向明理表示,想要一间偏僻清净的禅房。
明理自然了解她的性子,心里对这要求倒也不觉得奇怪,便带她前往后山的一间小屋。
这小屋在竹林深处,清幽静谧,四周除了山风与鸟鸣,再无其他声响,正是个隐居自修的好地方。
“秦潋,这里清幽,平日少有人打扰。你若有任何需要,尽管传讯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