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只兔子开始咚咚地跳,不顾她这个主人的死活。
岑厘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唇齿间的颤意:“不疼了。”
不疼了,不是不疼,就是疼过。
裴绥默了几秒,接着扣着她腰身的手臂更紧了些。
裴绥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擦过她的丰盈,捏住了她的下巴。
或者说不是捏,是……轻柔地抬着。
他缓慢而犹豫地,将岑厘的脸侧过来。
视线的余光刚看到裴绥的前额,他突然探了下身子,吻住她的唇。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岑厘甚至有种脖子要被他扭断的错觉。可他的吻又格外的深,格外的狠。
一手束着她的腰身,另一手则揉捏着她的耳珠,掐弄她的后颈、下颌。
都说动物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脖子。
因为这里藏着动脉,若被袭击,一击必死。
也因为这里太重要,也让人最为迷恋。交颈的亲昵尤为蛊人,让人短暂生出生死与共的遐想。
岑厘被抽走了力气,后背完全贴在他的胸口,任由裴绥为非作歹。
很快,裴绥不满足于一个吻。伸手掐着她的腰,一转,两人面对面。
岑厘喘着气,被迫跨坐在他的腿上。
看着她红艳肿膨的嘴唇,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疼吗?”
他今天好像格外在意她疼不疼。
岑厘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只要一眨眼,就有眼泪掉下来。
“少爷,一会儿会有人过来。”
再往下,不合适了吧?
裴绥凑过去,嗅着她颈间的玫瑰香:“嗯。”
可接着,又是一串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
岑厘咬着唇,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裴绥亲了一会儿,总算停下了。
他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把她整个笼住,连影子都叠入他的影子里。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过了大概半小时,门被敲响。
“裴总,有人送了衣服过来。”
裴绥没说话,反而抱起岑厘往更衣室走去。
岑厘吓了一跳,本能地用四肢缠住裴绥。
快进更衣室时,裴绥才开口:“把衣服送到更衣室来。”
话音落下,两人已经走进了更衣室。
外面的门打开。
“人呢?”一个女人跟在西装男身后走进来。
女人穿着黑色皮衣,戴着渔夫帽,脸上有口罩和墨镜。
整个人几乎都陷入黑色里,让人根本看不见面容。
西装男:“您稍等,我去更衣室看下。”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女人拦住西装男,自己拎着手上的包往更衣室走。
对方熟悉的样子,仿佛这个店是她的似的。
西装男关上门,又离开了。
女人走到更衣室门口,见门关着,挑了挑眉,伸手敲了敲:“喂,让我带衣服过来,你人倒是出来啊,躲着干嘛呢?”
更衣室的门打开,裴绥从里面出来,伸手要她手里的袋子:“给我。”
女人把衣服往身后一挡:“不给。”
裴绥皱眉。
“这衣服我还没做完呢,你这么着急地让我拿出来,难道不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女人说着摘下帽子口罩和墨镜,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裴绥:“段橙,别胡闹。”
段橙瞪他:“我胡闹?你才搞笑好不好!
我好歹也是G家大师级设计师,手上这件作品可是要拿去参加米兰时装秀的!
你知不知道一旦设计完成,多少人求着我要穿我的衣服,这件衣服又要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