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道:“这人,康公子可认识?”
康元宝摇头,“不认识。”顺便把布条又塞进了襄绿的嘴里。
襄绿抵死不愿,“小康子公公,您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当年我还在宫里时,曾见过您好几次面……”
小康子厌烦的瞥一眼。
襄绿被噎住,只好苦求着,“金成,我怀的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实不相瞒,怀了我儿子的女人不计其数,你不过是其中一个。”金成看着刚刚被压上来的少女,“她也怀了我的孩子,你也怀了我的孩子,难不成个个我都要放了?”
被提及的少女,看着金成,满眼都是恐惧。
哭泣,咒骂、浑身颤抖。
此时,襄绿的绝望达到了顶峰。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成了金成迫害的对象,“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我去爬窗的时候,你不也暗爽,我难道没给你带来欢愉吗?”
襄绿还要说话,康元宝捏着她下颌,总算将她的嘴给堵上了。
金成道:“还好,不是伤了康公子的友人,不然冉某人就惭愧了。”
康元宝道:“我一个阉人,哪有什么亲友……”
金成笑着,“康公子莫要妄自菲薄,假以时日,阴,茎重生,自然少不得你欢愉的是皇后。你这么晚了下来做什么?”
小康子原名康元宝。
“我来玩玩。”
说着,他皱眉看襄绿,“这么个老女人,你怎么也带回来了?你竟然看得上这种货色?”
“还不是因为她男人在天牢当差吗?谁知道,是个没有用的。”
“原来如此。”康元宝摸着尖尖的下巴,看着襄绿道:“那你说,她这样的老女人生下来的,有没有那么强壮?”
金成哈哈大笑,“都是畜生,有什么区别?”
“小姑娘总是好的,我也是有洁癖的。”
康元宝啧啧两声,他干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紧张的扶着扶手,“今儿我又有好戏看了。”
金成笑笑,也同康元宝坐下来,随即对蒙面护卫道:“动手。”
蒙面护卫点头,拿了药水过去喂少女。
少女死活不肯吞咽,但,她被人捏住下颌,药也滑入了她喉咙。
不过几息之间,少女原本就有些惨白的面色,越的病态。
她开始痛苦的皱眉,冷汗涔涔而下,就在她张嘴要喊疼的时候,被蒙面护卫塞了布团进去。
康元宝侃侃而谈,“依我说,是不是应该给请个接生的稳婆?”
金成哈哈的笑,指着康元宝:你可真是阴险下作啊。
小康子同样指着金成:彼此彼此,无毒不丈夫!
少女痛苦的呻吟在这密室里来回的冲击。
襄绿已经吓得浑身瘫软。
袁进也拧着眉头,他隐约觉得,这怕不是简单的看女人生孩子那么简单。
不然,还带个青壮年来做什么?
果不其然,在那少女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达到顶点时。
蒙面护卫将少女身旁的青壮年脚腕,鲜血浸透裤管,缓缓的蔓延在地面。
少女撕裂般的惨叫声,伴随着一阵哗啦的水声。
一个肉滚滚的包衣肉球自她裙摆下滚出来。
那包衣肉球,肉眼可见的,并没有正常孩子的轮廓。
蒙面护卫带了青壮年血的剑尖刺入包衣,粉粉嫩嫩的幼虫涌出来,它们挣扎着蠕动着,看得人头皮麻。
渐渐的,那些粉粉嫩嫩的幼虫逐渐灰白,渐渐的失去了活力。
那少女见状,双目圆瞪,惊叫间,下一瞬直接给吓死过去。
她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渐渐萎缩成皮包骨,甚至连骨头都纤细得夸张,像个皮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