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灵气最为充足,这两次救治人以后耗损巨大,他记得这里面有一处山洞,是战争时期留下的。
后来又经过改良成了抓野猪狍子的陷阱,现在都成保护动物了,所以便不让打猎。
上小学那会,老是跟着村里其他的孩子进来探险,那会这种游戏那是玩的不亦乐乎,可以在这待上一整天都不会觉得无聊。
那会还十分淘气,老是故意去挖别人家的地瓜土豆芋头玉米这些东西带到那个大坑里,点燃一把火那根细棍插上烤着,那味道现在想想不仅馋人还怀念那时候的天真无知。
那会年纪小,村里骂骂咧咧几句就作罢,父母再赔礼道歉几句也就不会过多计较。
就是有一回火星子不小心带上了坑外,差点把山点燃了,那以后大人严令禁止他们进山了。
可是那时候哪里会听话,变成偷偷摸摸来山里玩了,后来大家都长大了慢慢就没再来这了。
李泽一边想着年幼时的小趣事,一边扒拉着那一米高的灌木丛,还有杂草堆。
清理了好一段,满头大汗的可算是看见了那条小路,小路之上还有细微的杂草跟松树落下的树枝积攒着。
倒也不像前面那段,踩过去不成问题。
他正专心致志往前赶,却听见附近有说话的动静,这里算是深山了,几乎不会有人往这来。
他有些好奇,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人面前,他找到一处一米多高的草堆里扎了进去,马上没有了人影。
这去的草堆刚好正对着那边,只见一男一女寻了一个平整且上面铺满杂草的地方,上面再盖上一条花色床单。
“我说怎么来这么个破地方,这东西扎的慌。”
“小宝贝,你将就着,下次我们去县城来开房好不好?”
听了声音,李泽对于他们是谁更加清晰了,刚刚还有点不相信。
果然这年纪大了,才更加不要脸。
那男的不就是村里的李富民,这人管理手段倒是还不错,听说有了路子就要去城里升职了。
这人平日带个眼镜斯斯文文,说话那是一本正经,没成想是这么油腻的老流氓,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至于那女的也是村里的寡妇朱婶,三十岁丈夫就因病去世了,怕改嫁孩子受苦,一个人在县城里做活计拉扯着孩子长大。
现在她也五十来岁了,身材跟脸其实比这村里的人年轻太多,没有被太阳一直晒过,延缓了衰老。
她也是个寡妇找个老伴吧也算是正常,可这李富民家里有老婆孩子,那老婆长得也不算差,还是个大专生呢。
那个年纪的大专生相当于现在的本科甚至更高,这老流氓不珍惜还出来找人混迹于这里。
“怎么今天来这了,以前可都是县城里的,这儿还容易被人看见。”
“这不是村里最近事情多,我最近各种喝那些大补的,我家那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床上跟个尸体一样没点意思,我心里的火没处发泄呢。”
两人那是边说话边开始动手动脚,进行下一步的深入,朱婶环抱的手死死抓住李富民。
“切,人家正经有学识的不都这样,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假正经,更不像我这等粗鄙。”
“怎么会,你这个小妖精可是最磨人最让人喜欢的,快让我亲一口。”
随着话题深入,身体也是不自觉往前进,两人那是越发激烈。
朱婶的娇颤跟李富民激烈呼吸形成了交响乐,草堆里的李泽看得那是面红耳赤,这可是头一回他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得不承认这老一辈看着一个个对于性不好意思宣泄于口,但私底下还是很开放的,至少面上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