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观南坐月子期间,硬压着魏景舟一起养伤。
直到承恩侯没过多久率大军回京后,魏景舟才被放出来忙碌。
他调了不少人过来,把庄子重重保护起来。
这才放心地去和父亲汇合。
承恩侯则第一时间被皇帝宣召进了皇宫。
魏景舟回到府里后,还不等侯夫人把阮观南的‘噩耗’告诉他,他就先一步开口道:
“母亲,观南无事。”
侯夫人眼眸瞬间睁大,一时没反应过来。
魏景舟早已编好了合适的理由,
“儿子出征前,有人暗地里用观南母子威胁我。”
“我原先不知是谁,但如今想来,应是四皇子想让我在战场上分心的缘故。”
“所以我暗地里把观南接到庄子上待产,宫变前把她出事的消息散播了出去,让背后的人放松警惕。”
一套说辞把侯夫人听的胆战心惊。
她握住魏景舟的肩膀担忧道:
“所以观南如今怎么样了?孩子可生下来了?”
魏景舟至今还有些心有余悸,点点头,
“母子三人平安,等她做完月子,我去把她接回来。”
侯夫人这才松了口气。
承恩侯夜幕时分才回到府里。
一回府就把魏景舟兄弟二人叫去了书房,开门见山道:
“为父准备辞官了。”
兄弟二人大惊,不等开口询问缘由,就被承恩侯摆手制止。
“景松,为父已经禀明圣上,把爵位传给你。”
“你今后可要撑起我承恩侯府的门楣啊。”
魏景松一惊,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弟弟。
见他一脸无所谓,好像这事儿和他无关的样子。
魏景松皱着眉躬身道:
“父亲,儿子认为,景舟比我更合适承恩侯的位置。”
他脸上带着坚定,“承恩侯府祖祖辈辈都是武将出身,景舟才是能撑起侯府的那个人。”
魏景舟满脸拒绝,眉头皱的死紧,
“大哥,你才是我侯府的世子,继承爵位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见他俩把这爵位当烂白菜似的推来让去,承恩侯气的脸色青。
“够了,世子不袭爵像什么话?”
他转头看向二儿子,“至于景舟,陛下那里自有安排。”
承恩侯一锤定音,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没过几天,魏景舟被宣召进宫,与皇帝密聊了整整一日。
等人出宫后,老皇帝在书房静坐良久。
直到皇帝病危,朝廷重臣被全部宣进宫。
跪在龙榻之下后,太监才开始宣读圣旨。
先是关于四皇子的处罚。
举兵谋逆,弑君弑父,残杀手足。
条条重罪下来,四皇子直接被废为庶人,连同四皇子府的家眷一起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