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好吃好喝好睡,被平白无故拉来做替罪羊,背了锅的二皇子气的睡不着。
皇后跟皇帝告了状。
皇帝当即把二皇子召进宫,在御书房里好一顿骂,骂的他狗血淋头。
“你就是这么对你侄子的!?”
二皇子:“??父皇,您在说什么?儿臣不明白,请您明示。”
难道是他听说大侄儿被马踩断双腿。
以后会不良于行,在书房笑,喝酒庆祝的事情被被父皇知道了?!
皇帝只觉得他在装。
“心肠狠毒的东西!”他拿起一旁的名贵砚台就朝他砸过去,二皇子正在想事,一时没留神被砸到心口。
他立刻痛的弓腰驼背。
面目狰狞的捂着心口,强行咽下喉头涌起的那股腥甜跪下,恭敬又惶恐。
“父皇息怒。”
“儿臣哪里做的不好还请明示,儿臣一定改,父皇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龙体。”
“朕还在世你就容不下几岁的孩子。”
皇帝双手背后,龙目摄人,“大启的江山朕又岂敢托付于你手中?”
二皇子猛地抬头。
内心狂喜,耳中不停地回荡着后面那句话,至于前一句,他没当回事。
父皇心中属意的继承人是他!
宿渊拿什么和他争?他就算是嫡子,娶了顾云烟又如何,还不是不被父皇看好。
他阴柔的脸因大喜过望,露了几分得意出来。
皇帝眼睛微眯,身上冷厉的气息不断往外扩散,沉声道:“去殿外跪着!”
二皇子:“??!!”
他想起刚刚听到的话,着急忙慌的说:“父皇,承儿双腿被马踩断不关儿臣的事。”
“儿臣毫不知情,一定是有奸人诬陷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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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定能把害承儿之人找出来,给承儿报仇!”
“滚出去跪着!”皇帝皱眉,充耳未闻,只喝道。
二皇子哽住,只能憋屈的走出御书房,跪在外面的石板上,足足跪了一下午。
一口水没喝,一粒米未进。
两个时辰后,天黑了也没被允许起来。
直到大半夜,大皇孙从昏迷中醒来,暂时脱离危险,皇帝身边的大总管出来了。
“二殿下,皇上让您起来出宫去,明日一早再接着跪。”
明黄的宫灯照耀下,二皇子半边脸隐在阴影中,露出来的另半边脸阴鸷渗人。
他的头重重磕下去,大声喊着:“儿臣谢父皇恩典。”
喊完这句话,他借着侍卫的胳膊站起身,双腿又酸又痛又麻。
咬牙强忍着不适感僵着腿往外走。
回到自己府上,他马上喊来受宠的侍妾,发泄自己无处撒的怒火。
翌日清早。
宿渊起身洗漱准备上早朝,顾云烟揉揉眼睛,模模糊糊睁开双眼。
也跟着起来。
“怎么起来了?”他系着腰带,温声问,“你接着睡,等我回来与你一起用膳。”
顾云烟裹着锦被纠结:“阿渊,我不进宫看望大皇孙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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