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冬瓜暗有杀机,濡沫自然不知,他也不知这矮冬瓜就是白千道,没有引起他足够地重视。
白千道是亲眼看着已成花痴的易可夏,带着濡沫进了易元的书房,可惜隔音太好,他偷听不了,也不知谈了什么。
濡沫出来时,正好绻月来此,他尊称一声易元仙妃,却是好色的他不免露出一丝异态。
绻月对他也是厌恶,淡然点头,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绻月出来时,白千道无声无息,鬼鬼怂怂至她身后,把她吓一跳,差点惊喊出声。
“别喊啊!”白千道捂住她的小嘴,不想易元听到,忘了隔音好,听不到的。
“唔唔!”绻月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这是被他抱在怀中吧,让她面上生出一丝羞云。
白千道没知觉,放下手时,就见易可夏从旁边走廊走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有些惊讶。
两仙一呆,虽然是母子,这样的搂抱未免会令人想歪了。
绻月不知如何是好时,白千道反应快,说道:“妈妈,我饿了,要吃饭。”
这撒娇语气,令绻月心下暗笑,拍了拍他的手,说道:“这么大了,还象小孩呢!”
这一番掩饰,就像母子闹着玩了,易可夏也消了怀疑之心。
她走过来问道:“濡沫少爷还在里面吗?”
“他走了啊!”白千道指了指前方,易可夏赶紧追去。
见易可夏离开,绻月轻轻推开白千道,嗔道:“你这是做什么?”
白千道鬼兮兮地问道:“易元说没说什么?”
“什么?”
“那个濡沫仙王进去与他说了一会话,我想知道说了什么啊!”
“我问了,易元只说他来此拜见,没说别的。你怎么神经兮兮起来了,问这么多做什么啊?”
白千道左右看看,低声道:“我告诉你啊!我想杀那濡沫仙王。”
“最好不要做,儒家是水国大族,据说濡沫深为濡寂然看好,你如果杀他,以濡家的庞大财势,甚可能会查出是你做的。”
白千道知晓濡寂然是濡家当代掌门人,濡沫的爸爸,看来已把濡沫当做继承人看,若杀濡沫,还需从长计议为好。
“好了,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不要去做,我让徐妈给你做了一碗莲子粥,你可别忘了喝。”
易元不允许白千道上桌的,白千道也是希望如此,开小灶挺好的。
他们分开后,易可夏又从外面走来,看着绻月背影,目中浮起一丝疑色。
她想起绻月被搂抱时,竟是有陶醉之态,面色似乎在羞红,女人的敏感心,让她还是生出一丝疑心。
易可夏虽然是少女,但她成熟的早,对性接触的也早。
只是,她虽然怀疑,却难以相信这逆伦理之事。
那个蠢萌的矮冬瓜,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见到濡沫少爷,少女心萌动,心思也多了起来吧!
易可夏这般想,难免对此多个心思,会特别注意起来。
绻月骑马摔伤了,仙没了力量,身躯还孱弱,被惊马摔下来,小腿骨折了。
白千道进去时,绻月让服侍的佣人们俱是出去,他们之间谈话,难免涉及到仙的秘密,一向不许佣人在侧的。
“骑个马都能摔下来,把你能的啊!”白千道趋前,笑道:“小腿骨折是小问题,养养就能好了!”
绻月白他一眼,说道:“还小问题,不疼啊?快,扶我起来上卫生间。”
“我去喊她们……”
“不用,我也是能挪着走的,被幻觉人服侍,总感觉不自然。”
白千道已是扶着她起来,笑问:“我扶你,就自然了?”
“当然,你又不是幻觉人。”
“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
“我与你还男女授受不亲?除了没给你洗澡,洗下身,什么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