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开起玩笑,谁也不知道真假,赵春江这一个电话,把颜卿吓得眼角直抽。
最后赵春江大手一挥道:
“快滚吧,别惹事。”
……
晚宴的地点定在福玉楼,颜卿和党校室友们在这里吃过一次,味道不错环境也好,全都是私密空间。这里的会员卡风靡京城,可消费也可折现,是走亲访友送礼折现的不二选择。
外界流传他没什么背景,就是单纯地高端大气上档次。
不过这里霸占着京城非常好的地段,并且一干就是十多年,要说没有大人物暗中维护也不太现实。
彭蠡滨彭师长大病初愈,他这半年来,尝尽人情冷暖。半年前,他还是卫戍部队的副师长,不到四十岁前途无量,是无数人巴结讨好的对象。
可随着彭在安卧床不起,他现他也成了臭狗屎。说个最简单的事,颜卿在党校时,被督查主任陶澜涛刁难,彭蠡滨给警备区打招呼让开除陶的小舅子,警备区拖了整整两个多月一直没办。
直到前两天,彭总长回到工作岗位,精神抖擞地参加了达利安船厂给某舰队的某款新式主力舰艇交工仪式,谣言不攻自破。
警备区在当天就将处理结果送到了彭蠡滨的办公桌上,彭蠡滨看着这滑稽讽刺的一幕,突然意识到原来脱离了彭家,他连个屁都不是。
此时彭蠡滨站在福玉楼门口,身后跟着许多人,有福玉楼的经理,军总院的风至院长,还有他的小孟善良等。
“来了~靠,这小子竟然坐出租车来的。”
彭蠡滨一眼就在远处的停车场门口,看到付钱下车的颜卿,只见颜卿非常骚包地捋了一下头,就看到一大堆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唉呀!你们都在!不好意思久等久等,京城太堵了。”
挨个打过招呼,颜卿注意到一位女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彭蠡滨身后,一身干练地职业装,略施粉黛,没有专门介绍,颜卿只能先装作不认识。
“老六,大恩不言谢,你上次走的急,我没有对你表示感谢,所以今天特意邀请了几位老朋友,咱们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吃饭可以,喝酒就免了吧,我记得郑老千叮咛万嘱咐,你和彭总长半年内一定不能酗酒。”
“放心好了,今天是我这么久第一次端起酒杯,半个多月前,我和老彭有幸被郑老复诊,他老人家已经说我俩已经痊愈。”
军总院长风至在旁边附和:
“是,这点我可以证明,那天我在场。”
对于这个医术精湛又十足官迷的大院长,颜卿实在不好说什么,肯定是他想尽一切办法安排的这次会诊。
郑老他老人家虽然不问世事,却很乐意给这个他师父都没辙的生肖病复诊,所以风至只略施小计就得到老头的肯。
彭家父子很承风至的情,3o1尽心尽力地给治病,现在彭总长痊愈,日后论功行赏也有他一份功劳。
这个怪异的组合走进员工通道,在一间从不对外的房间里,已经有几个人在里面等着了。
颜卿定眼一瞧,其中一人他竟然还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