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走过去挽起花蕊,拖着女儿往外走。
花父深深朝施二伯鞠一躬,抹了把脸,转身去追母女二人。
二伯娘看着花家三口的背影,长长的叹口气,感慨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两口子,前世怕是欠了花蕊那丫头的。”
“好了,别管别人家的闲事,进去陪妈和大嫂。你们也进去玩你们的。”施二伯先劝媳妇一句,接着招呼大伙进屋接着玩。
众人回到屋里,接着之前的玩。花家人上门的插曲,好像从来没有生过。
施家院子外,花蕊甩开母亲的手,恶狠狠地说道:“今天所受的屈辱,他日,我一定要讨回来。”
花母长长叹口气,轻声劝道:“蕊蕊,你施二伯说得没错,事情展到这一步,他们也是爱莫能助……”
“狗屁爱莫能助,换成施小十犯了事,你看他们会不会是这态度?换成是施小十,他们怕是把天换了,也要为施小十出头。”花蕊愤然地瞪着母亲,朝花母吼道。
她恨透了施家人,从施老三到施小十,没一个好东西,还有那个姓顾的小贱人,此生,她和他们不死休。
花母看着偏执的女儿,气得嘴唇颤,却一个字不敢再说。
花父追上来,看到僵持的母女二人,出言劝解道:“别在这儿站着了,先回去吧!
蕊蕊,你先到刘伯伯家那套空屋里闭几天。等上面调查清楚了,你能自由出行了,到南城你姑妈家去住些日子,散散心。”
花蕊瞪一眼父母,没有再说话,转身往前走,花父花母对视一眼,快步跟上。
卓景然一家在大院吃过晚饭才起身告辞。
回家的路上,顾汐童说了女儿为卓景然认干亲的事。
说完,顾汐童抬头看向卓景然,想看他是否会生气,或者不情愿。
别说卓景然,就是她自己,叫一个长自己十多岁的人干妈,顾汐童也觉得难为情。
让顾汐童想不到的是,卓景然非但不生气,还低头在女儿脸上亲了亲,“小如玉慧眼识珠!给咱们认下门好亲。”
看卓景然宠女儿的样子,顾汐童脑子里冒出三个字:“女儿奴!”
回到家,顾汐童回房间换衣服。
进屋后,顾汐童见桌上的书的位置被动过。
顾汐童有点强迫症,房间的东西必须收拾得整整齐齐。
桌上的书,要么放在左上角,要么放在桌子的正中间。
她清楚地记得,早上离开时,桌上的书是居中放的。可现在,书的位置往右移动了至少三厘米。
卓景然跟着进来,见顾汐童盯着桌上的书看,上前一步问道:“怎么了?”
顾汐童看着桌上的书说道:“桌上的书被挪动过了,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应该有人进了咱们的房间。”
家里人都知道,他们的房间,未经他俩同意,是不许进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