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儿意识到,尽管经历了如此多的波折,但岳清儿内心深处仍然深深爱着司徒承。或许,岳清儿应该给予司徒承一个机会,让司徒承有机会解释清楚一切。
想到这里,岳清儿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我跟你进去吧。”
当司徒悦悦终于听到岳清儿这样说时,司徒悦悦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实际上,司徒悦悦也担心如果岳清儿还是无法释怀并执意要离开,那她又该如何应对呢?
于是,司徒悦悦迅带着岳清儿走进了门内。
进入之后,岳清儿惊讶地现,室内的氛围与室外截然不同。站在门外,她能够感受到丞相府的宏伟壮观;然而,一旦踏入其中,岳清儿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一种家的温暖与舒适。
司徒悦悦轻车熟路地带着岳清儿来到了前厅,一进门就看见司徒娘亲和白老头正襟危坐在那里,显然已经等了很久了。
岳清儿有些紧张地跟在司徒悦悦身后走进前厅,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前方的一个夫人和一个老爷爷。岳清儿猜测着,这应该就是司徒悦悦口中的娘亲以及外公了。
司徒悦悦带着岳清儿缓缓走到司徒娘亲和白老头面前,然后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行礼完毕后,司徒悦悦便带着岳清儿站起身来。
此刻的岳清儿仿若置身梦境,难以置信自己真的踏入了这扇门。
“你就是清儿吧,快坐下来吧。”
司徒娘亲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在司徒悦悦带着岳清儿走进来的瞬间,便如磁石般紧紧吸引住了岳清儿的目光。
司徒娘亲将岳清儿上下打量一番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司徒悦悦。
司徒悦悦缓缓地向司徒娘亲使了个眼色,然后迅地点了点头,仿佛在传递着某种默契。
岳清儿听到司徒娘亲那温柔的声音,心中的紧张如潮水般渐渐退去。
岳清儿的表现让司徒娘亲有些意外,司徒娘亲原本以为当司徒悦悦告知司徒承未向岳清儿透露真实身份时,岳清儿前来可能会显得胆怯,但事实并非如此。
司徒悦悦面带微笑,热情地将岳清儿带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岳清儿此时不知如何应对,只好任凭司徒悦悦牵着她的手。
司徒娘亲则温和地下令让下人准备茶点和茶水。司徒娘亲望着岳清儿,眼神充满善意,让人感到十分亲切。
“清儿啊,看到你,我就感觉特别温暖。不知道你家里还有多少亲人呢?”
司徒娘亲明知故问,因为司徒娘亲对岳清儿的家庭情况已有所了解,但却故作不知情。司徒娘亲的语气和表情都充满了关心和真诚,没有丝毫讽刺之意。
“回禀夫人,我家人口简单,就只有我、父亲和母亲一家三口。”
岳清儿声音清脆,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但她尽力保持着镇定。
司徒娘亲微微点头,对这个回答表示满意。
司徒娘亲接着问道:“嗯嗯,这样也不错。那清儿,你家是以什么为营生呢?”
司徒娘亲的目光落在岳清儿清秀的脸上,心中暗暗赞许。
岳清儿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回答道:“我家以采药为生,父亲勤劳朴实,母亲贤惠善良,我们一家人生活虽不富裕,但也算自给自足。”
岳清儿的眼神坚定而自信,似乎对家庭充满了自豪。
司徒娘亲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司徒娘亲知道,采药虽然辛苦,但也是一种朴素而实在的生活方式。
司徒娘亲对岳清儿的家庭背景有了初步的了解,心中对这位未来的儿媳多了几分好感。
“娘亲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带清儿姐姐去我院子里面了。”
司徒悦悦认为当下最为妥帖的举措,便是领着岳清儿远离此地,以防司徒娘亲再道出某些可能伤及岳清儿自尊的言辞。
当然目前司徒娘亲还没有说出什么伤害岳清儿自尊心的话语。
与此同时,司徒悦悦亦忧心岳清儿初来乍到,尚未适应这崭新的环境,故而欲带岳清儿返回自己的院落稍坐片刻,好让岳清儿先对周遭环境有所熟悉。
司徒娘亲原本尚有一些问题欲向岳清儿询问,然目睹司徒悦悦这般急切地欲携岳清儿离去,心中不禁泛起些许疑窦。
不过,当司徒悦悦投来一道安抚的目光时,司徒娘亲终究还是颔示意,应允司徒悦悦将岳清儿带走。
而此刻的岳清儿,正暗自庆幸着,倘若司徒娘亲继续追询她的身世,岳清儿着实不知该如何应对。未曾料到司徒悦悦如此迅地提出要带她离开,这令岳清儿如释重负。
就这样,岳清儿紧跟着司徒悦悦离开了前厅,朝着司徒悦悦的院子行进。
一路上,两人皆沉默不语,犹如两尊雕塑,各自怀揣着迥异的心思与感受。
须臾之间,司徒悦悦便领着岳清儿踏入了自己的庭院,仿佛踏入了一个世外桃源。
此刻,瑞瑞已然从外头归来,当瑞瑞瞧见司徒悦悦携着岳清儿前来时,犹如一只乖巧的兔子,十分识趣地为司徒悦悦备好了茶点,还将泡茶之物如珍宝般放置在庭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