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杜蔚国倒也识趣,连忙岔开了话头:
“对了,胡大,你之前说有人能通过“犬人”脑子里的蠕虫,找到虺教那群畜生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听到这个问题,胡大姑娘的脸色倒是多了几分正色,眼神也突然变得幽远起来:
“是个特别烦人的老太婆。”
“老太婆”杜蔚国有点错愕于这个称呼。
要知道,胡大姑娘可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年轻,能让她叫老的,大概率也是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妖。
“对,是个特别老,还特别可恶的猞猁精,这家伙离经叛道,专门玩虫子的。”
“她也是共生了人类的精怪”
老太婆,猞猁精,通过这两个关键词,杜蔚国飞快的提炼出一个结论。
“嗯,她跟胡老三那个白痴一样,也挑了个短命的病秧子夺舍,明明一大把年纪了,还成天臭不要脸的装嫩。”
装嫩嘿,被你共生的樱井桃代不也是个豆蔻少女吗怎么只许州官放火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杜蔚国在心里腹诽着。
当然,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一个字都不敢说,要不然,胡大姑娘真能跟他拼命。
“胡大,你跟她有仇”
这条压根就不需要分析,胡大姑娘的字里行间,都非常充分的表达了对这个老猞猁精的厌恶。
不过也不难理解。
狐狸属于犬科,而猞猁则属于猫科,猫狗天生就是冤家,而猞猁又是小型哺乳动物里的战力天花板,无敌的存在。
嘿,或许胡大姑娘小时候,在她手里没少吃瘪吧杜蔚国暗自幸灾乐祸道。
“对,有仇,还很深。”胡大姑娘咬着后槽牙道:
“杜大,见到这个老太婆,你要帮我狠狠的揍她一顿!”
“呃”杜蔚国斟酌了一下才说话:
“那个,胡大,咱们现在不是要请她帮忙对付虺教吗直接动手不太好吧”
一听这话,胡大姑娘的眼中杀气陡然汇集,杜蔚国瞬间脊背一凉,连忙改口道:
“要不,先哄着她把活干了,然后再揍狠狠的揍!”
“哼,这还差不多。”胡大姑娘傲娇的撇撇嘴,松开手里刚刚攥住的一截
丫的,好险,差点鸡飞蛋打,杜蔚国暗暗的松了口气:
“对了,胡大,你说的这个老猞猁精,现在在哪啊你可别告诉我,她在闾山”
胡大姑娘摇摇头:“没,她在岭南,罗浮山。”
“罗浮山惠州”
两世为人,华夏的山山水水,杜蔚国可熟的很,一听这个地名,他马上联想道:
“胡大,之前你和三哥过港,莫非走的就是这老猞猁精的门路”
听到这个问题,胡大姑娘眼睛瞬间微微泛红,咬牙切齿道:
“没错!就是这个老不死安排的!”
“哼,这个混蛋骗了老娘最后一颗丹,还害得我们被水警追,最后不得不凫水过海!”
“呃这老东西,果然该死。”
杜蔚国掐住自己的大腿,死命的拧,这才强忍着没笑出声。
很难想象,居然有人能成功从胡大姑娘这个铁公鸡的手里骗走她的宝贝,还把她坑得那么惨。
对这个老猞猁精,杜蔚国现在充满了好奇,恨不得立刻见上一见。
“那咱们还等啥既然知道她在哪咱们直接出,胡大,你放心,我高低帮你找回场子!”
2小时后,孟买,萨哈尔机场,一架隶属英军的贝斯法特运输机腾空而起,径直朝西南方向而去。
又过了1个小时,天竺伊斯兰布尔军用机场,另一架运输机也消失在云层之中。
几乎同一时间,马德拉斯城,刚刚清理出来的钦奈国际机场,第三架贝斯法特一飞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