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阿米尔·拉奥,天竺的内阁总理,一张嘴就能听出是个资深的政治老炮。
不仅拉近了关系,表明了态度,还把虺教跟他们天竺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同时也封住了杜蔚国难的借口。
“呵呵”
杜蔚国笑得意味深长,丫的,跟老子来这套,想一推二六五,当老子是小白吗?
“很好,既然如此,请问阿米尔·拉奥阁下,贵方需要多久能够彻底铲除境内的虺教势力。”
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
杜蔚国是莽夫人设,所以对待这些政客的方法一贯简单粗暴,绕开那些虚头巴脑,单刀直入。
“呵,卫斯理先生,不用这么客气,你叫我的名字拉奥就好”
听到杜蔚国的问题,拉奥的表情微窒,不过他的反应非常快,随便找了句废话搪塞过去。
期间他还自然而然的扶了扶眼镜架,借机瞥向身旁的高瘦中年人,非常隐晦的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这个中年人个子很高,乎寻常的瘦,脸色萎靡,有点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感觉。
不过这家伙的眼神桀骜,自从坐下后,他就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杜蔚国。
他叫萨尔曼·汗,天竺调查分析局局长,这个部门是天竺独立后成立的情报机构,权力很大。
拉奥的眼神很好理解,让萨尔曼·汗赶紧把话头赶紧接过去。
他堂堂的内阁总理,日理万机,平时关心的都是国家大事,怎么可能知道区区一个斜教组织。
这种事,当然是专门负责情报和反恐的调查分析局来负责。
“麻痹的,老子也特么不知道啊,谁特么闲着没事会去关心这些教派的臭傻皮?”
萨尔曼·汗翻了个白眼,心里妈卖批。
说实话,在雷娜紧急通报他们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还有天竺境内还有虺教这么一号组织。
事实上,天竺才独立没多久,国内情况混乱,百业待兴,很多地方甚至还处于半割据半自治的状态。
在这样的前提下,这些教派势力在天竺都是野蛮生长的状态,只要他们不闹事,基本没人关注。
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拉奥既然都已经这么明显的暗示了,萨尔曼·汗也不能装傻。
“卫斯理先生,在开塞利遭受恐袭之前,我方并不知晓虺教的存在,甚至都不清楚这个教派在天竺是否存在。
调查需要时间,搜集犯罪证据,剿灭也需要时间,所以,我方目前无法提供准确时间。”
他这话说得相当硬气,甚至多少有点挑衅的意味,杜蔚国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眼里也闪烁起危险的光芒:
“你叫萨尔曼·汗对吧,调查分析局局长?你的意思是我无中生有,故意诬陷你们?”
萨尔曼·汗一开口,拉奥心里就咯噔一声,他没想到这家伙说话居然这么冲,跟个愣头青似的。
按理说,作为情报机构的负责人,萨尔曼·汗应该最清楚杜蔚国过往的夸张战绩以及他肆无忌惮的个性。
刚才在来的路上,其实大家就已经定好了调调,尽量哄着这位大爷,不要激怒他。
拉奥无法理解,这家伙为啥突然像脑抽抽了一样,口不择言。
别说他了,就算是克格勃的一把手尼科诺夫,还有中情局的头头道格拉斯,现在也不敢在杜蔚国面前这么嚣张。
事实上,萨尔曼·汗其实已经非常客气了,他并不是从底层爬上来的,而是地地道道的纨绔官二代。
这家伙上过军校,但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混日子,从没带过兵,也没上过战场,更没在间谍的岗位上真正磨砺过。
军校毕业后,他留学伦敦,纸醉金迷的混了几年镀了金,回国之后就开始平步青云,仅用几年就坐到了这个高位上。
说白了,这家伙就是个德不配位的绣花草包。
或许有人会嗤之以鼻,草包怎么可能坐在这么高,这么重要的位置上?早被周围的老狐狸们玩死了。
可实际上,这种情况很正常,并不鲜有。
如果位子坐的足够高,而且身后还有足够强的背景力挺,哪怕是头猪,也能坐得稳如泰山的。
尸位素餐这个词,就是专门用来形容这种现象的。
“卫斯理先生,萨尔曼·汗他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性格耿直,说话总是直来直去的。
不过他说的也的确是实情,这个虺教我方目前一无所知,暂时没办法立刻定出清剿的时间。”
拉奥这条老狐狸马上跳出来打圆场。
杜蔚国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掏出烟盒点了根烟,缓缓呼出烟气,这才幽幽开口道:
“拉奥先生,这个虺教非常邪门,行事凶残,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在天竺的任何一座城市,任何一个时间节点,复制之前开塞利的恐怖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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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也许下一刻孟买就会爆“犬人”瘟疫?”拉奥神色凛然。
杜蔚国点点头:
“嗯,没错,如果他们执意要跟我开战,没准下一刻,瘟疫就开始在城区蔓延了。”
一听这话,拉奥目光剧震,萨尔曼·汗更是不堪,眼中闪过凶光,忍不住脱口而出: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孟买?你想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