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吟说罢哼了一声,不再看陈恬怡。
目光落到了沈土元身上,沈土元顿时打了一个哆嗦。
刚要说什么,沈土元直接被人套上了麻袋,黑衣人利落的把他扛到了身上,用最快的度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黑衣人动作一气呵成,而沈土元甚至连挣扎都放弃了。
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这都第三回了,行了,我服了。
把我套麻袋扛走,你算是扛到棉花啦!
沈土元被揭开麻袋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瑞王府的大门口。
看着瑞王府的匾额,沈土元叹了口气。
走进了瑞王府,去了齐佩煊的院子。
齐佩煊卧房的烛火已经熄了,偏房内却长明着。
那是司佑锦住的地方。
走到司佑锦的房门口,房门大开,司佑锦就坐在那处理公务。
意识到有人来了,司佑锦放下了手中的笔,看向沈土元。
先是一愣,脱口而出便是那句“可是佩煊身体不适?”
说这个话的时候,司佑锦已经站起身走到了门口沈土元的身边。
沈土元一愣,摇了摇头,“不不不,不是,我就是看你房里烛火未熄,所以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哦,育荒还有一些余党,我还有事情未完成。”
“那,那你忙,你要早些休息。”沈土元也没进房间,说着便迈开步子要离开。
“好。”
第二日,司佑锦走出房门,看了眼微微开始泛白的天空。
该去早朝了。
看了眼齐佩煊还闭着的房门,司佑锦走到了齐佩煊房门口。
手抚上房门,轻轻的说了句,“早,我去早朝了。”
说完司佑锦便离开了。
他还得去丞相府找朱义端和朱丞相一起。
诸多事宜还得和他们在路上多做协商。
育荒击破后,余党四散逃跑,诸多事宜,还需细言。
还有余党清除后,他们要提议的诸多事情现下也要开始着手安排了。
司佑锦一到丞相府,就见朱丞相和朱义端已经出门了。
韩葶春送朱义端到府门口,正好看见了司佑锦。
司佑锦没说话,正准备走的时候,韩葶春却从丫鬟手中接过了药箱递给了朱义端。
和朱义端耳语了几句,这才进府。
司佑锦没骑马,而是和二人一起进了马车。
司佑锦坐下,就准备开口说什么,可是朱义端却打开了药箱,抓住了司佑锦的左手手腕。
司佑锦微微一愣,朱义端抓住了司佑锦的手腕,将司佑锦的袖子拉了上去。
手臂上的纱布上渗着血水和脓液。
“昨日可记得换药了?”朱润贤开口,无奈的问道。
司佑锦微微一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开口说起了昨天夜里自己能想到的事情。
手也没收回来,任由朱义端为自己上药。
朱义端看着司佑锦的前臂上这差不多有一个前臂这般长的口子都不由觉蹙起了眉头。
这般长的伤口狰狞又可怖,还渗着脓液。
“佑锦,你这几天一定要记得上药。”
“好。”
朱润贤摇了摇头,这小子肯定记不住。
司佑锦应了一声便继续说着自己一开始说的事情。
父子二人就这样听着。